“怎么沒事?十月懷胎本就辛苦了,你還要受雙重的罪!可可,是我們霍家對不起你!”霍夫人是個明事理的人,雖然不知道余可的病情,可能住在軍區醫院,肯定是很要緊的病。
而且余可還大著肚子,霍夫人都不敢想,這要是出事,可是兩條人命?。?
“你放心,從現在開始,媽來照顧你!你想吃什么就跟媽說,我讓傭人做了送來!還有,今山雖然是你的丈夫,可總有不方便的地方,這些都跟媽說,知道嗎?”余可感動的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,余可現在孤苦伶仃的,有些苦她也只能自己咽進肚子里。
霍夫人見她這樣,就直接伸手抱住了她,“傻孩子,婆婆也是媽媽,雖然今山是我兒子,可在我眼里,你就是我的女兒!”
余可點頭,最終還是哭了,特別是想到昨天的血透那么的疼,心里面就更是委屈的不行。
霍今山站在走廊里,別霍震云訓斥了一頓。
“這么大的事情,為什么不跟我還有你媽說?”
“你們又幫不上忙,告訴你們也是多兩個人擔心而已,所以沒必要!”霍震云氣的,差點給霍今山兩個耳光,沒必要?
“霍今山,我看你是在國外待的久了,已經忘記了這世上還要親情二字了!我們就算是幫不上忙,但至少能給余可更多的關心!她的父母都不在了,一個人有苦都無處訴說,你憑什么這么欺負人家一個女孩家!”霍震云話落,霍今山倒是愣住了。
有苦無處訴說?想到昨天血透余可咬牙忍住疼痛,卻不肯告訴他的模樣,霍今山的心里面有了觸動。
“我知道了!”霍今山話落,霍震云就踢了他一腳。
“都要做爹的人了,怎么還是這么不靠譜?老婆娶來是疼的,不是用來給你扛事的!我告訴你,別在給老子搞失憶那一套,沒用的家伙才會用失憶來掩飾自己的無能!”說完,霍震云直接開門進了病房。
霍今山站在走廊里,卻在消化霍震云剛才說的話。
沒用的家伙才會用失憶來掩飾自己的...無能?所以他霍今山很無能?
雖然被自己的老爹嫌棄,讓霍今山很不爽,可仔細想想,他老爹說的倒是沒錯。
而且有了霍夫人的幫忙,霍今山的確輕松了很多,至少白天的時候,他可以去霍氏集團處理一些事情,然后下午的時候在回到醫院來。
年底了,好幾個大工程都在關鍵的時刻,霍今山就算是想要脫身,也不可能。
“霍總,咱們在A市的商業街招標,被人搶了!”霍今山挑眉,竟然有人搶霍氏的招標?
這是從來都沒有的事情,畢竟國內可以跟霍氏比較的集團,鳳毛棱角。
而且就算是競爭,也都是在暗地里,這么明目張膽的搶生意,到是很新奇。
“查一下,對方是什么來頭!”高明點頭,下去查去了,霍今山蹙眉,總覺得這事有些不尋常。
而此刻的溫博霆,正在A市一處商業大廈里,聽著手下的匯報商業街的進展情況。
“目前已經簽約,半個月以后,項目就會啟動!資金方面...”
“資金方面,我會讓人用新的賬戶打過來,記住,這家公司決不能讓霍今山發現,雖然去不了京城,但能在京城的邊上扎根,也不錯!”溫博霆看著窗外的景色,瞇了瞇眼睛。
京城他現在去不了,并非因為霍今山的圍追堵截,而是摩爾夫人竟然在那里,溫博霆并不怕霍今山,但對摩爾夫人很忌憚。
畢竟這個女人掌控了全球不少的權力機構,想要繞過她做什么,是很難的一件事。
摩爾夫人就住在溫家的莊園里,雖然見不到余可,但每天都會跟余可視頻,得知余可做了第一次的血透,摩爾夫人很是心疼。
“我讓人做了燕窩,你們華國人比較喜歡吃這種東西,管家會給你送去!”摩爾夫人身份特殊,軍區醫院這樣的地方她是絕對來不了的。
不過,她每天都會讓人送補品給余可,加上還有一個關懷備至的霍夫人,短短的幾天,余可就覺得自己已經胖了一大圈了。
“不用了,真的不用了!我婆婆每天都會帶燕窩過來,我早就吃不下了!”對婆婆這個字眼,摩爾夫人還有些生疏,畢竟她的婆婆已經不在幾十年了。
不過有人照顧余可,倒是讓摩爾夫人放心了不少。
“可可,你最近要小心一點,溫博霆已經來了華國了!”余可楞了一下,倒是沒想到溫博霆竟然還敢來?
等霍今山回來的時候,余可就將這事跟霍今山說了,想到今天的異常,霍今山直接出去打了個電話,等她回來,余可已經準備要吃晚飯了。
“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?”余可看見霍今山的臉色很嚴肅,所以知道溫博霆肯定做了什么。
霍今山搖頭,“都是生意上的事情,不用擔心!”
如今溫博霆換了方向,不在從實驗室下手,而是開始針對霍氏集團,這對霍今山來說,并不是一件好事。
“溫博霆是不是對霍氏下手了?”看見霍今山的表情,余可就明白的差不多了。
“如果是這樣,你就要小心了!他從小被我外公培養,在金融方面很厲害,溫氏能有現在的規模,多數都是他的功勞!而且,他手段十分的詭異,很多歐洲的大企業,在他的手里都吃過虧!”
霍今山蹙眉,看著余可,“怎么,對你的老公這么沒信心?”
余可笑了笑,拿起筷子開始吃起來,
“我這不是好心的提醒你一下,不要輕敵!溫博霆就是一條毒蛇,你小心被他反咬一口!”
“放心,你老公可不是東郭先生,他就是巨蟒,我也會讓他在這里賠的血本無歸!”這是霍今山的態度,也是他的決心。
之前也就算了,都是在別人的地盤上,如今來到自己的地盤上,霍今山怎么會放過他?
余可雖然相信霍今山的能力,可難免還是擔心,“我可警告你,不管他做了什么,你都不能把我交給他,知道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