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人的年紀瞧著也不小,怎么著也是將近40歲左右吧!
短頭發女人打開門,狐疑的看著站在別墅門口的中年夫婦還有我。
“你們,呃……你們好,請進吧!”
夫妻里的女人挑著眉毛看著開門的短頭發。
“咋的?就是你給我們兩口子寫的信?威脅我們?啥意思嘛?”
短頭發女人聽到這話,臉色先是無比震驚,隨后眸子一轉,好似反應過來什么。
“呃……我想你們是誤會了!你們也是收到信才來到老宅別墅的嗎?我也是收到信過來的,就比你們早到了十幾分鐘!”
這,竟然又是一個收到詛咒信的人!
那中年夫婦聞言,也隨即啞了火,我們幾個人走進大門。只發現,首先映入眼簾卻是一處古色古香的農家小院子。
這山頂老宅建筑有些像明清時期的四合院,幾間耳房相連,前面兒是院子,院子里有用石頭搭成的涼亭。整棟老宅占地面積大約四五百平,并不是很大,但是環境十分的雅致,特別。
那短頭發女人也是帶著行李來的,她的行李箱,還有公文包,以及一款華為的筆記本電腦全部都堆在院子的涼亭中。
短頭發女人尷尬的介紹。
“我來的時候大門沒有鎖,但是這么多房間我也不敢隨便住進去,便先把行李放在了涼亭。”
那對夫婦中的妻子隨意打探了一下四周的環境,一邊搖著扇子,言語之中滿是抱怨。
“也不知道是誰這么缺德喲!竟然會寄那種信!”
她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,毫不在意的看向我。
“喂!那個男的,你也是收到信嘍!”
我點點頭。
“嗯,沒錯!我叫……”
我遲疑幾秒,立刻正視自己現在的身份,我現在并不是邴煜陽,我是代替吉賀野來到的這棟山頂老宅。
我整理了一下思路,十分鎮定的回答。
“我叫吉賀野,今年34歲,在電視臺工作。也是收到一封信,信中要求讓我在周日的早上9點到達這棟別墅!”
搖著扇子的胖女人扯著嘴角。
“呦!搞什么嘛?竟然全都是因為信而來。”
聽到我的自我介紹,那個短頭發的干練女人也開始自報家門。
“我叫方思怡,今年38歲。小伙子,咱倆還蠻有緣分,你在電視臺工作!我是娛樂時尚周報的主任,說不定以后我們還有合作的機會呢!”
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。
“沒想到您這么年輕,竟然是主任啊!”
說實話,眼前的方思怡確實有那么一身領導范兒。穿著干練,發型精神,戴著眼鏡,便是周日也會隨身攜帶筆記本電腦,想必是為了工作方便。
那中年夫婦之中的男人,見到方思怡,瞬間眼前一亮。
這個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瞬間加入我們的談話。
“哎呦!沒想到方小姐不止長得漂亮,還是個事業上的女強人呢!
這是我的名片!”
中年男人一邊說著,一邊從自己的西服口袋里抽出兩張黑卡,分別遞到我和方思怡的手上。
我看了看這張名片,上面一大串的來頭,什么幻夢精品酒店董事長,什么有限司集團管理人。
總之,這男人叫余哲,是個開連鎖酒店的,算是個小型民營企業家吧!
余哲指了指站在自己身邊,相貌和自己不大般配的妻子。
“這是我的太太,周欣。我太太很賢惠,并沒有出外工作,一直在做全職夫人!”
原來這胖女人是個家庭主婦。
我們幾個人坐在涼亭的石凳上,正在相互交談。忽然這別墅的大門,竟忽然發出一聲悶響。
周欣被這悶響嚇得整個人一激靈,連忙指揮自己的老公。
“你快去看看,我怎么聽著,好像有人在踹門!”
我和余哲是唯獨的兩個男人,我們兩個人立刻起身,剛準備往門口的方向走去。
那周欣果然沒有聽錯。忽然,就有一個鍋蓋頭,大金鏈子,痞里痞氣的男人,拎著行李從門外沖進來。
我瞄了一眼那鍋蓋頭手中的行李箱,很小的一個黑箱子,男人風塵仆仆的模樣,不用問就知道,他肯定也是因為收到了信,所以才會在周日的早上來到這山頂老宅集合。
男人一進門便罵罵咧咧。
“媽的!老子開的邁巴赫開到山下,結果上山就那么一條小道,還有棧橋,老子多少年不走路,愣是一個人爬上來的!”
周欣冷眼撇了一眼那男人。
“后山可以開車上來!有路的,爬什么山嘛!”
鍋蓋頭氣鼓鼓道。
“我又不是當地人!哪知道這破山哪條路能走車,哪條路不能走!媽的,也不知道誰這么缺德,用信威脅老子!老子開了一天一夜的車……”
這鍋蓋頭竟然不是當地人!
鍋蓋頭走進院子,把自己的行李往地下一扔。
“你們究竟是誰?給老子郵的信?還是你們這幾個人合伙?想要錢就說嘛……干啥呀這是!”
余哲似乎十分看不慣鍋蓋頭的痞氣,他神氣的整理了一下西裝袖口,嘴里發出一聲冷哼。
“說是開邁巴赫,誰知道是真是假,誰家里還沒有幾個小錢!”
“喂!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我說的意思!你難道聽不懂嗎?”
……
余哲和鍋蓋頭你一言我一語的嗆聲,周欣和方思怡兩個女人只好上前拉架。
我低下頭看了一眼手表,現如今已經正好9:00鐘。想必,收到信來山頂老宅的人員已經全部聚齊。
可是我當真沒有想到,收到信的人竟然不止吉賀野一個,有我,周欣,余哲夫婦,方思怡,再加上這個鍋蓋頭,正好是五個人。
并且看這幾個人之間見面后的反應,我們這批人,從那對中年夫妻以外,應該都是互不相識。
這還真奇怪,究竟是誰,為什么要用一封奇怪的詛咒信,把五個互不相識的陌生人聚集在這山頂老宅之中。
他把這些人聚在一起的目的又是什么?
就在我心中打鼓之際,那方思怡已經對鍋蓋頭解釋明白,說我們幾個都是因信到來,其中并沒有發起人。
那鍋蓋頭這才松了一口氣兒,他從腰間掏出一串車鑰匙,全部都是各種豪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