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永菊十分鎮(zhèn)定,說出一句話。
“巫門品竹堂堂主白際中!”
“白際中?”
說實話,我雖然身為巫門掌門。但那明明就是龐大叔套路我,我稀里糊涂當上的一個掌門。
至從當上掌門之后,我是什么正式都沒干過。反倒讓孫永菊天天住在我的壽材鋪,幫了我不少忙。
孫永菊和龐光總對我說,希望我可以將巫門發(fā)揚光大。但我根本就沒有自己是巫門中人的意識,反倒一直認為自己只不過是茅山門陰醫(yī)派的傳人。
直到現(xiàn)在我才猛然發(fā)現(xiàn)!我這個掌門當?shù)氖钦娌缓细瘢疑踔辆瓦B巫門之中究竟有什么人,到底有多少個人,有什么功夫,有什么宗旨我全部都不明白。
“白際中,我確實沒有聽說過!”我輕輕發(fā)笑,有些不大好意思。
孫永菊道:“他啊!今年應該40多歲了吧。想當年龍掌門失蹤,巫門就此變得分崩離析。我跟白際中的父親是同輩,平時倒是有些往來。
白際中這小子天生腿上不長肉,喜歡走南闖北。十三四歲的時候就跟著游輪一起出海跨國,幾乎把整個地球都轉(zhuǎn)遍嘍!
他知道的地方不少,人品也不錯。只不過,現(xiàn)在想一想,我們二人已經(jīng)好多年不聯(lián)系,想要找到這個白際中也屬實有點困難!”
按照孫永菊的說法,想要知道寒苦澗的地點,就要先找到白際中。但是現(xiàn)在,我們就連這個白際中究竟在何處都不知道。
我問孫永菊。
“你不是和他爸爸是至交好友嗎?想必他家老爺子定然知道自己兒子的下落!”
孫永菊搖頭。
“可是那老白早就七八年前得癌癥去世嘍!現(xiàn)如今我唯獨曉得的,就是想當年白際中結(jié)婚的時候,我有過去參加過他的婚禮。
他媳婦兒好像姓包,就是咱們東城市附近的秋水市人氏。
兩口子現(xiàn)在結(jié)婚也有小十年,他媳婦兒搬沒搬家我更不曉得。”
我的個天,這簡直是一環(huán)套一環(huán)!想要找到白際中,還要先找到他媳婦兒。
不過,既然知道那個姓包的女人是秋水市人,也算是知道了一點的消息。
但是,整個秋水市可有幾十萬人口,下面有著五區(qū)八縣,秋水是那么大,想要找到一個姓包的女人,這不猶如大海撈針!”
正在我們兩個人商議之際,潘東漢突然闖進門。他手指著大廳。
“煜陽,來客人了,指明要找你!”
我們壽材鋪,還真的是有幾天沒來過客人嘍!也不知道今天來人,究竟是來取藥的,還上來治病的。
枯皮舍利燈一亮,陰醫(yī)館必須開張。我立刻收拾一下,直奔大廳。
剛剛來到壽材鋪大廳,我發(fā)現(xiàn),竟然有個穿警服的人背著手站在大廳之內(nèi)等我。
難道不是客人?我心中疑惑。最近我也沒犯什么事兒啊!也沒怎么跟公安局來往。難道,公安局同志是來調(diào)查潘東漢的改造態(tài)度?
我輕輕咳了一聲,急忙用敬辭。
“聽說,您找我?”
那公安同志一回頭,我才認出來。這可是位女警察,并且我們兩個人尤其的有緣分。
之前的金小杰的案子,還有什么女明星家里的尸首,山頂別墅五條人命全部死亡案,以及上次跟孫涵涵去那個島上,孫涵涵學校的教授殺人。最后調(diào)查我,負責給我做筆錄的,全部都是這個女警察。
我記得十分清楚,女警察每次給我做筆錄的時候,都十分鄙夷的看著我。然后警告我。
“你這搞得可是封建迷信啊!哪天把你鋪子給關嘍!”
一看到這警花,我止不住陰陽怪氣兒道。
“咋的?警花姐姐!今天是過來給我關鋪子的?我也沒看見您手里拿著封條啊!”
女警花雙手背后,岔著兩條腿,說起話來十分嚴肅。
“邴煜陽,我沒時間跟你嬉皮笑臉。你收拾收拾東西,跟我走一趟吧!”
“啥?我咋的了?究竟犯啥事兒了?”
女警花輕輕咳了兩聲,眉頭微皺。
“我也沒說你犯事兒啊!跟我走一趟,私事兒,我請你吃飯!”
“我的個天!你們這個職業(yè)說話都跟審犯人似的嗎?要請我吃飯,你還這么牛氣?我還以為我被組織定義為社會敗類份子了呢!”
“趕緊走!”警花冷心冷臉,說的話也沒有溫度。
沒有辦法,我只能跟著眼前這個沒見過幾面的女人走出壽材鋪。被迫的跟她吃一頓飯。
館子就選在壽材鋪旁邊的米線店,樓上有個小包間,一人一鍋15塊錢的米線,外加兩瓶礦泉水。
“請我吃飯,就來這種地兒?”
“我們忙起來的時候,幾天還吃不上飯呢!”女警花白了我一眼。
米線上齊,坐在小包間里,現(xiàn)在也不是飯店旁邊十分的冷清。不過說話倒是方便。
小姑娘直接對我道。
“我們局最近遇上一個案子,有點像靈異事件。所以想讓你幫我們偵破一下!”
“靈異事件?”我輕輕挑眉。“原來是求到我啦,這位大姐,你以前不是說我是封建迷信違法犯罪么?”
小姑娘吃了一口米線,白了我一眼。
“你就說答應不答應吧!”
“呵!你只告訴我是靈異事件,具體也不說發(fā)生了什么,我怎么答應你?”
我瞇著眼睛。
“更何況,我是開店做買買的。咱們價格還沒有談嘛!”
小姑娘直接道。
“幫助組織服務百姓,這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。要什么錢?”
“免費的?那我可不干!”我把頭搖的像波浪鼓。
“可以給你發(fā)一個表彰的錦旗!”
“喂!大姐,你在糊弄鬼嗎?錦旗!我跟你說,那玩意兒對面復印店,10塊錢我能買仨,我差你那一個旗子?”
我一邊說著,一邊輕輕挑眉。
“對了!我也不能一直叫你大姐,你叫什么呀?”
“我姓徐!”警花低著頭。
“徐黑臉?”我輕笑。
“徐文心。”她回。
我摸著下巴。
“徐大姐,你剛才說那事兒,沒錢我可不干!”
“服務百姓,你憑什么不干?”徐文心語氣不咋好,她從頭至尾表情都那么嚴肅,長得蠻可愛的小姑娘,偏偏把自己的氣質(zhì)搞得像居委會大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