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沒有錢,你又不跟我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兒!”我嘟著嘴。
徐文心表情嚴肅的像塊鐵板。
“公安局的案子,你如果不答應下來,簽保密協議,怎么可能隨便向你透露!”
我道:“那你還講不講理?什么都不告訴我,又沒有錢。押著我過來吃一頓米線,還要威脅我!”
徐文心想了半天。
“實在不成,我把下個月工資分你一半。太多錢我也沒有,給你兩三千倒是可以!”
“切!”我撇著嘴,我心里想著,前兩天在富婆楊銀珠手里,我還弄到了200萬呢,我差那兩三千?
只不過,現在壽材鋪的積蓄雖然越來越多,但是現在的當務之急自然是要找到白際中,然后向其詢問寒苦澗的地址。
找人!我突然抬頭,看了看坐在我對面的徐文心。
我去!這不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嘛!這天底下所有的人,哪有比他們公安系統找人更容易的。
我瞬間拍著大腿。
“我可以答應你,簽什么保密協議也不要錢,免費幫你們義務勞動!不過……”我瞇著眼睛,狡黠一笑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
我自認為十分溫暖的笑容,竟然把徐文心嚇得急忙向后撤。
“喂!徐大姐,你想啥呢?我對你這樣長得好看,但是沒有表情的撲克臉不感興趣。
我是想說,事成之后,你們可不可以幫我找個人?”
“找人?”徐文心有些不情愿:“按照規定,不允許!”
“嘿!那就算了。那你就算是搬出天王老子來,我也不當個免費的義工!就找個人都不成,現在啥社會了?請朋友搬個家,你至少還要給對方買上兩條煙吧!”
徐文心鼓著腮幫子,神色凝重。
“要不這樣吧!如果你找的那個人,不是以違法做目的。合情合理合法,我倒是可以以個人的名義,想辦法幫你查一查系統!”
“好,那就一言為定!”
徐文心一再強調。
“你必須要保證,合情合理合法!”
“喂!大姐,你今年究竟多少歲?我看你充其量不過27。你的語氣,態度,說話,用詞怎么比我們壽材鋪的孫大爺還老?”
徐文心被我說的眼睛一眨一眨。
“我,我才25!”
“那你長得是真顯老!”我故意氣她。
說實話,徐文心長的屬實不賴。我以前去公安局做筆錄的時候,早就見過她,對這個女孩的印象也是十分深刻。
女孩干練的板凳頭,走路帶風,英姿颯爽,臉上不化半點妝容,皮膚卻好的吹彈可破,唇紅齒白。
像這種顏值的女孩兒,放在哪個學校都是校花!放在哪個街道,都是街花。只不過唯獨有些瑕疵的就是,徐文心好像沒什么表情,一直都是苦大愁深,板著臉的模樣。
但是,如果配上她那一套制服,這副模樣,還真是有點禁欲系女神范。
“你答應了?”徐文心試探著問我。
“只要你幫我找人!”我用舌頭舔著下嘴唇。
“成!那咱們現在就走吧!”
“走?去哪?”
“回隊里!”
“我這米線還沒吃完呢!”
“人命關天,吃什么吃!”
得!剛上來的一鍋米線,我還沒吃上兩口,愣是被眼前的虎女人,拽著脖領子,活生生拉出了米線店。
“喂!徐大姐,你能不能對我溫柔一點。你穿著這一身衣服,拽著我的脖領子,讓別人看到,還以為我是壞人!”
徐文心一聲冷哼。
“不做虧心事,不怕鬼敲門!你管別人的眼光干什么?”
我便被這娘們兒一路拖拖拽拽,然后拉上一輛巡邏車,直接帶走。
跟著徐文心來的公安局,他把我帶到了一個辦公室。
那是他們公安局大隊的隊長。
徐文心指著自己的老隊長給我介紹。
“這位老同志叫丁世,是我的師傅。這個案子主要就是我的師傅和我負責,所以也是我師傅推薦你幫忙!”
這位丁世之前我也是見過的,也是之前的那幾起案子,尤其是許冉的親生母親,也就是那個女明星別墅發生的慘案,這個案子一直都是丁世在主抓,所以他對我也有一些了解。
“你好啊,小邴同志!”丁世十分熱情的抓著我的手。
“其實很早之前,我就對你有些好奇。現在正是我需要你的時刻啊!”
丁世一邊說著,一邊指揮徐文心給我倒水。
反正也是義務動,我不想浪費半點時間,便直接開口詢問。
“究竟是什么案子?剛才那個苦臉的大姐一直不肯告訴我,搞得神神秘秘的。還說要簽什么保密協議!”
徐文心聽到我又叫她大姐,轉過頭,用自己的一張冰美臉,狠狠地白了我一眼。
丁世連忙解釋。
“小徐是我最得意的徒弟!她這是辦公認真。小邴同志,你千萬別介意。我這就給你講講案情!”
丁世一邊說著,一邊邀請我做到他的辦公桌對面。
局里局氣的房間,桌子上擺著一臺臺式電腦,剩下全部都是檔案盒。
丁世從中抽出一份檔案,然后讓我看。
我拿開這些檔案紙,上面有一些尸體的照片,死的全部都是男性,三個中年男人。旁邊還特別標記了他們的姓名和出生年月日。
我翻看了一下這些照片,有一個男人頭上插著一根鋼筋,直接將頭顱貫穿,死的時候眼珠子還向上翻白!
還有一個應該是高空墜樓,被摔的血肉模糊。
另外一個就比較凄慘,全部都是尸塊兒,每一個組織部位都有標記的符號,厚厚的一沓照片,血淋淋,慘兮兮!
丁世在旁邊給我講解案情。
“這三名死者,都是在這一個月內先后死去。最奇怪的就是,他們的死亡日期都是星期三,并且是每個星期死一個。接連三個星期,都會有一個男人死去。
目前,經過我們的一番調查。發現這三名男子是同一所高中的高中同學,不過都已經畢業多年,很多年不聯系!”
丁世一邊說著,然后從檔案袋里抽出一張照片。
這是那個頭顱被鋼筋貫穿的男人的照片。
“這是第一名死者,他的名字叫陳正,39歲。在東城市附近的通溝市開豆腐廠,是個小老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