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有些懵懵懂懂,但林澈的心機比他厲害得多!
他無奈只能照辦!
聽完便提上大刀,前去尋楊政了!
林澈看著秦墨離開的背影緩緩道;
“這次我將今日所有人全部帶上,想必這內奸很快就會露出馬腳!”
說完林澈也前往會客廳尋找老乞丐。
若是老乞丐愿助一臂之力,這事就好辦多了。
老乞丐的戰(zhàn)力他可是親眼瞧過,即便是不三不四和張晉聯(lián)手只怕也不是其對手。
剛到會客廳,只見張晉一個人在桌上吃的不亦樂乎。
老乞丐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見。
林澈問道;
“呆子,你師傅呢!”
張晉轉頭對著林澈嘿嘿傻笑道;
“我?guī)煾党燥柡茸憔妥吡耍幌氪粼趧e人家!”
“他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...”
林澈一聽有些犯難了,少了一個頂尖戰(zhàn)力便讓這探尋雞鳴寺之行多了不少變數!
但他又不敢將此事報給陛下,陛下得知大規(guī)模派兵搜查。
那兩大勢力可不是吃干飯,到時候聯(lián)起手來這天下只怕要生靈涂炭。
即便是讓林龍派兵這也是不行的。
就連爺爺手下心腹參將都有把柄在張三手中,這直接讓林澈斷了這份念想。
看來只有自己帶人去了。
他也坐下,端起桌上一杯酒遞給張晉。
“今天多謝你的救命之恩...”
只見張晉一臉嫌棄的將酒杯推開。
“這東西,我不愛喝,辣得很!”
“我只想吃...”
說完又將桌上一只烤乳豬往嘴里塞!
林澈有些尷尬。
“你這呆子!”
說完便將杯中酒一飲而盡。
這個時候下人帶著上官婉兒進入會客廳。
上官婉兒剛看見林澈就快步上前,滿臉的擔憂之色。
“你怎么樣,沒事吧?”
林澈站起身,在上官婉兒身前轉了一個圈道;
“你看,我沒事!”
“就是幾個小毛賊,還傷不了我!”
上官婉兒一顆懸著的心才緩緩落下道;
“京城居然出現如此大規(guī)模的刺殺,莫不是你已經探查到他們核心秘密?”
林澈淡淡點頭道;
“此事,我日后在與你細說!”
“現在還不是時候!”
雖然上官婉兒滿臉疑色,但還是強忍著心頭好奇道;
“你是不是有所行動,一定要帶上我!”
林澈淡淡道;
“這大晚上有什么行動,等明天天亮再說!”
上官婉兒一臉不信,但又找不到借口。
這大晚上,總不能賴在林澈家不走吧!
就在此時秦墨的聲音傳來;
“澈哥,一切安排妥當!”
“我們走吧!”
上官婉兒一聽臉色唰的一變朝著林澈道;
“你不信任我?”
秦墨剛踏入內院就看見上官婉兒臉色鐵青,在配上這句話。
他頓時脖子一縮。
知道他又闖禍了。
林澈朝著秦墨狠狠一瞪眼,才陪著笑對著上官婉兒道;
“上官大人,我們自淮南同生共死!”
“我不信任你,信任誰!”
“只是此番探查,危險重重!”
“你又是女子之身,多有不便!”
“還請你在幕后為我們掌舵...”
上官婉兒眼神幽怨,死死盯著林澈道;
“危險我是不怕,要死死在一起!”
“在說有你林澈一肚子毒計,我們能有什么危險?”
“再說了,本大人雖是女流,但一身功夫也比你這個紈绔高上不少!”
“你這三腳貓功夫都去得,我為何去不得!”
“秦墨,你過來,看看本官是否說得在理!”
秦墨一聽,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。
身子背過去,只是顫抖的背影完全出賣了他..
林澈無奈道;
“婉兒,此事真的很危險!”
“我都不知道此行,我是否能活著回來!”
“你還是不要淌這趟渾水..”
一聽林澈居然叫她婉兒,她心中微微有一絲甜意,但臉上還是冰若寒霜針鋒相對道;
“那你為何一定要去....”
“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怕被我發(fā)現?”
林澈一瞬間眉頭皺起道;
“婉兒,我已發(fā)現他們身后秘密,若不斬草除根以后出門都要提心吊膽..”
“若是在去勾欄聽曲,只怕剛和花魁入房就被人一劍抹了喉嚨!”
“所以我是非去不可!”
上官婉兒一聽眸子一寒。
“說這么多,都是為了日后勾欄聽曲!”
“我還當你是為國為民的大英雄..看來是我錯看了你!”
“你就是個地痞無賴!”
林澈居然下意識點頭;
“我本就是無賴,我沒有那么大的能力!”
“我只想保護親人,朋友不受損傷,所以這一趟我必須得去!”
“你走吧!”
“今日我不想再看見你!”
上官婉兒怒急道;
“你就不怕我稟報陛下,說你行蹤詭秘,似有叛亂之舉!”
林澈擺擺手。
“你隨意匯報!”
“送客!”
說完就上來兩名仆人,對著上官婉兒道;
“上官大人,請!”
“好...你...你竟然如此絕情!”
上官婉兒眸中含淚雪白的玉手指著林澈,隨后重重一揮袖袍轉身離開!
秦墨目瞪口呆上前;
“澈哥,你這么做是不是有點過了?”
林澈嘆息一聲道;
“此事危險異常,我是怕...”
隨后秦墨一摸腦袋;
“既然這么危險,你把我?guī)细陕铮 ?
“為什么不傷我一通,好讓我也遠離危險!”
林澈;“???”
秦墨這一番理論倒是讓林澈始料未及。
沉默片刻后才道;
“你不是日后要當大將軍嘛!”
“若是連這種事情都害怕,還談當大將軍,豈不是癡人說夢!”
誰知秦墨并不上當道;
“澈哥,你也別在這激將我!”
“我跟你去,只因為你說我們是兄弟..”
林澈啞然今日秦墨所言倒是讓他心頭震動!
“對,因為我們是兄弟!”
說完二人就在院中放聲大笑,不明所以的張晉看著兩人大笑也在一旁跟著嘿嘿傻笑。
漆黑的深夜一輛馬車緩緩行駛。
秦墨和楊政在前方架馬直奔潮州雞鳴寺而去。
不三不四騎馬緊緊跟隨。
馬車內被裝得滿滿當當,全部都是一應吃食。
林澈對著張晉道;
“你帶這么多東西,吃的完嘛?”
張晉一臉喜色看著吃食,隨后面色陡然冷了下來。
“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