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姑的眼前出現(xiàn)大堆金光閃閃的金子和銀子,她彷如看到了自己面前鋪展了一條金光燦燦的光明大道,前面不僅有銀子,還有 美好燦爛的生活在等待著她。
有了銀子,她和大當(dāng)家的大寨子,還建什么深山老林,她要買上大山莊。
光明正大的買,銀子是光明正大掙來的,不怕官府剿了去。
她可以堂堂正正挽著大當(dāng)家的手,堂堂正正的在自家優(yōu)雅幽靜的庭院里品著好喝的茶葉,十幾兩銀子的那種,舌頭尖尖都是清香的那種好茶葉。
享受生,享受午后最溫暖的時光。
她的向往,停留在花蘭的臉上:“公子可是說話算數(shù)?”
“當(dāng)然說話算數(shù)。如果大嫂會有質(zhì)疑,花某可以給大嫂立下契約。有效期是兩年零十一個月。”
花蘭打出一個月的余量來,萬一系統(tǒng)不認(rèn)她這個宿主,她的候選人資格可是只有這些日子了。
“兩年零十一個月?”
紅姑的打算是一輩子收鉤田產(chǎn),兩年零十一個月讓她有些小小的失望。
“兩年零十一個月能收多少?”
她不禁發(fā)起愁來。
“大嫂可以發(fā)動身邊的所有人一起幫著您收鉤,您適當(dāng)?shù)慕o點小補償就行了。”
花蘭以為這件事情難住了她,急忙暗示著道。
“對呀我怎么沒有想到。”
紅姑頓時茅塞頓開。
人家小公子不是派了人盯著自己,寨子一千多口,撒開了去找田地,這是多少?或者,用不上兩年的時間,整個大周的田地都收鉤一空了。
這樣一想,她又開始發(fā)愁了。
整個大周的田地都收購光了,這生意不是沒得做了,這怎么能行。
紅姑的腦袋又開始轉(zhuǎn)起來,她小心著問花蘭:“那,除了咱們大周的田地,周邊的越國,南國,梁國,還有孟國 地田地也能收購嗎?”
我的媽呀,這位大嫂有意思,格局都跑到外國去了。
“一百萬兩銀子?”
花蘭嘴角直抽,照這么個收法,兩年零十一個月不準(zhǔn)能夠。
話已經(jīng)說出去了,眼下還在匪窩子里,走一步算一步吧。
花蘭倒吸了口涼氣點了點頭:“可以,只要大嫂拿來田契,地球上的國家,您隨便收。”
“地球?地球是什么越國和南國不行嗎?”
紅姑等的迫切,心里揣著只大兔子,聽到地球兩個字,一下慌了:“這地方?jīng)]去過,小公子啥意思,周邊最強大的是南國,南國咋不行?”
她是疑惑,花蘭忙解釋:“就是說,只要是這個世界上有的國家,他們肯出售田地,花某這里都能收。”
花蘭想通了,人的腳力是有局限性的,即便給了這么大的格局,也未必真的就能收的過來。
當(dāng)然,她是低估了紅姑的能力了,當(dāng)然,這些都是后話。
紅姑見花蘭點頭,高興的臉上都放出光來。她連忙招呼:“大當(dāng)家,快去拿了紙筆,現(xiàn)在就寫契約。這契約 ,我一定要簽。”
大當(dāng)家向來是聽老婆的,老婆說啥就是啥。連忙屁顛屁顛的吩咐:“快去拿紙筆!”
不大會兒,桌案上鋪了紙筆。
花蘭一看,上好的紅泥藍(lán)印,真是太齊全了。
花蘭提了筆寫好了契約一式兩份遞給紅姑,這才對大當(dāng)家道:“大當(dāng)家,你也看到了,這世上有很多正當(dāng)?shù)纳饪勺觥V灰螽?dāng)家可迷途知返,以后有的是能和花某合作的機會。”
“啊!”
大當(dāng)家聽了一怔,這特么不是策反吧?
他偷偷看了眼紅姑。
紅姑雖然拿了契約,到底心里不踏實,于是帶了眼色,大當(dāng)家才道:“這些事情都是后話。眼下花公子的事兒也辦完了,該講講贖金的事情了吧?”
“講什么,不是說了嗎!兩年零十一個月,兩個人,每年的二十八兩銀子。兩年零十一個月,四百二十兩銀子。您再算算,看看是不是這個數(shù)。”
花蘭早就打好了算盤,契約一簽,剛好找了借口。
“四百二十兩銀子?”
大當(dāng)家差點沒背過氣去,折騰來折騰去,才四百二十兩銀子?這位少年公子是不是拿他耍笑?
他立刻黑起臉來,剛要張口發(fā)火,就見身旁的三當(dāng)家一只手伸過來一攔,陪出笑臉來,對花蘭道:“成,四百二十兩銀子,就四百二十兩銀子。不過,我還有個要求。”
花蘭見山匪竟然答應(yīng)了,暗暗給自己大大點了個贊,“什么要求,三當(dāng)家請講!”
“就是我能不能加入,這個,這個收購?”
三當(dāng)家的眼神有些掙扎的復(fù)雜,但仍堅定著堅持道:“我也想跟花公子簽個契約。花公子,您放心,我手下可是有一千多人呢,。這筆生意,花公子不會虧,大不了咱們每畝少拿一兩銀子也成!”
靠,還有這紅利!
花蘭的眼珠差點沒瞪出來,她還沒來得及點頭,大當(dāng)家就把三當(dāng)家給拽出了忠義堂。
“嘭,嘭,嘭!”
忠義堂外響起了拳腳相加的聲音。
錚——錚——!
這是武器碰撞的廝打聲。
紅姑的臉黑成陰云密布,她咬著嘴唇隱忍了一陣,見外面的廝打聲越演越烈,頭上都冒了煙。
果然,利益面前患難難。
一不做二不休,索性大家撕破臉斗個痛快!
決心一下,她就把眼一橫:“花公子,咱們簽了契約,還會不會變數(shù)?”
“契約就是憑證,大嫂想要私自毀約,也要花某同意才行。”
花蘭不明白紅姑想要表達(dá)的內(nèi)容,困惑著:“大嫂,你還有什么顧慮,花某的條件已經(jīng)很優(yōu)厚了。”
“我想說的不是這個,我是想問花公子。是不是花公子單方面的毀了這契約,這份契約還能作數(shù)?”
花蘭明白了,原來紅姑是在擔(dān)心她會反悔不認(rèn),忙擺手:“大嫂請放心,花某絕非言而無信之人。毀約的事情,花某絕對不做出來。花某既然寫了這個契約,自然遵守執(zhí)行,不過。”
她很擔(dān)心著望了眼忠義堂外的打斗場面:“其實,如果大嫂不反對,三當(dāng)家的提議也不錯。人活著一輩子,總要有個值得,三當(dāng)家想棄惡從善,這本是一件大號事情。大當(dāng)家如此反對,哎,花某真是擔(dān)憂。”
“花公子擔(dān)憂什么?”
紅姑差點沒笑出聲來,大當(dāng)家分明是在和她夫妻搶生意,大當(dāng)家教訓(xùn)教訓(xùn)他也是應(yīng)該。
這時候,她探了花蘭的口風(fēng),知道花蘭不反對山匪的合作,心下更放心了,索性敞開了心胸。